猫又

【蝙超/绿红】谁家还没有个蛋咋的（三）

*我是OOC预警
*本章蝙超主场，下章绿红主场就完结啦。只磕蝙超的小伙伴可以把这章当作完结章了。

纸包不住火，超人和绿灯侠的缺席还是被反派们钻了空隙。

虽然蝙蝠侠计谋超群，但是缺少了重要战力的正义联盟还是束手束脚。

长时间的战斗使蝙蝠侠有些疲惫，就像阿福所说，他早就过了能够英年早逝的年纪了，消耗战飞速地消耗着他的体力。

挂钩被对方击坠，为了躲避对方的攻击，蝙蝠侠只得翻滚到一旁，从半空坠落令他有些缓不过神。

“B，你没事吧?”少年的声音焦急又有些担忧，如今的超人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，体格大不如前。

所以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蝙蝠侠阴沉的表情藏在面具之下，声音像结了一层冰:“你的力量恢复不到一半，你知道这样贸然行动会有什么后果吗?你可能会再次死去，克拉克。”

超人看着自己站起来的蝙蝠侠，尴尬地收回了想拉对方一把的手，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“再”字:“我在报道上看见了战斗地点就赶来了，虽然还记不起所有的事，但是我绝对不能放下我的伙伴不管。再说绿灯侠也加入了战斗不是吗?”

顺着超人指的方向，远处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“绿色飞行物”。

蝙蝠侠:“……”

就算失去了记忆，超人天生的善良还是刻在了骨子里。不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都自知改变不了什么，他只能沉默地再次投入战斗。

“我们需要谈谈，布鲁斯...”超人的话语无情地被他扼在了咽喉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了痛恨: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
不是这样的，快停下。

布鲁斯低吼。

但是他的手却违背了他的意愿，紧紧掐在对方的脖颈上，另一只手将绿色的氪石长矛一寸寸刺进对方的心脏，又恶意地搅动已经可怖的伤口，直到克拉克彻底没了声息。

这次将氪石长矛送进克拉克心脏的，杀死克拉克的人，不再是毁灭日，而是他自己。布鲁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，克拉克胸口的伤口和那天几乎一模一样。

“布鲁斯...布鲁斯...B？”

听见克拉克熟悉的声音，布鲁斯几乎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。他睁开眼睛，感到自己的身体还在微微发冷，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担忧的脸。

他想坐起身来，但今天在战场上的伤比平时更加严重，一时有些吃力。

克拉克自刚才起就用他的蓝眼睛注视着布鲁斯的一举一动，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，他抿了抿嘴唇，将布鲁斯小心地扶起来，让他半靠在床头。

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做过这样的梦了。布鲁斯回想起数个小时前克拉克从半空坠落的身影，也许原因就出自这里了。

他自认为是黑夜里令人闻风丧胆的怪物，审判者，却被恐惧攥住了心脏。

“你怎么了?你还好吗?”克拉克紧张地摸了摸鼻子，却意外碰见今天造成的伤口，他的钢铁之躯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
“我梦见了你。”布鲁斯沉吟片刻，还是如实回答，看见对方不解的表情，补充道:“我梦见你当时死去的画面，而凶手是我。”

“哇哦…这真是…”克拉克撇了撇嘴，他的记忆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，但是阿福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他了，自然包括布鲁斯为此自责的部分:“要我说，布鲁斯，你真傻。”

“你大概是全美唯一认为蝙蝠侠傻的人。”

“拜托，你真自恋。”克拉克嘴上抱怨，却笑的露出了虎牙:“虽然我不记得那次发生的事，但是我保证当时我绝对没有一丝怨恨你的意思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未成年罢了。”布鲁斯致力于激怒眼前这个小号的超人。

“因为‘我们’的心情是一样的。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。”克拉克没有像他想的一样发怒飞走，把他的房间跺出一个大坑:“就像今天我想保护你，保护大家的心情一样，布鲁斯。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被你吸引，就算你三番五次像一个幼稚园孩子一样推开我也没有办法改变。”

当柔软的嘴唇互相碰在一起，布鲁斯心想管他的，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超人恢复了，他绝对要让他在床上叫自己daddy，而不是该死的mommy。